手,气喘吁吁的啐了一口:“真他妈的扫兴,老子讨了钱回家,叫你打酒买肉,咱两口子一道乐乐。你吃错药了,发疯打你男人!”
刘氏两边的脸颊高高的肿起,口角淌血,两眼无神,呆呆的望着前方。
秦老二到底是怕再把她打重了,这半两银子怕是要送进医药铺子去,没再动手。看着刘氏始终不动弹,他骂骂咧咧的起来,揣了钱自己出门买酒菜去了。
呸,这女人如今怎么跟泥巴做的似的,以前怎么也打不坏,现在一捏就碎了?
刘氏坐在床畔,满脸木然,半晌那破了的嘴角泛出了一抹诡异狠厉的笑容。
兔子急了,也还咬人呢,何况一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?
她抱着双臂,轻轻晃着身子,竟然哼唱起了秦春娇小时候哄她睡觉的儿歌,嘴里轻轻呢喃着:“春娇呀,娘的宝贝,娘就是死了,也要护你周全。”
秦春娇坐在厨房的灶台底下,满脸木然,眼前一时是以前刘氏因护着她被秦老二暴打的情形,一时是今日里秦老二的卑劣嘴脸。
她是秦老二的女儿,在他身边生活了十余年,怎么会不晓得他的德性?
他说她娘病了,底下的意思就是她娘亲必定又被他打了。从小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