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问过别房服侍的姐妹,原来相府里的少爷小姐们,身上都有那块胎记,这像是相府的遗传。
易峋身上,竟然也有,不得不让她觉得稀奇。
易峋察觉出来,看着她问道:“怎么了?”
秦春娇摇了摇头,心里想着,大约只是个巧合吧。易峋是个乡下青年,怎会和相府里扯上干系。
吃过了饭,这三个人便出门下地去了,剩秦春娇一个人在家,照管牲口,预备午饭,收拾院里的菜地,其实也还算清闲。
林婶儿果然依着赵桐生所说,去刘二牛家照料他的药食。
刘二牛一来也是伤重,二来也是天生就懒,有人伺候,乐得饭来张口,还对着林婶儿颐指气使。
林婶儿不是个耐烦的性子,她一辈子除了在床上伺候男人外,再没伺候过谁,何况是照料刘二牛这泼皮无赖。
这两个人,一个不耐烦,一个耍不要脸,两下对到一起,当然就生出了口角来。
刘二牛躺在草铺上,哼哼着要水喝。
林婶儿正在门口坐着晒太阳,听见了也装没听见。
他刘二牛真当自己是大爷呢?不是林香莲有把柄落在他手里,她才懒得理他!
刘二牛叫了几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