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,这是血的气息。
易峋顿时慌了神,下意识的以为秦春娇是不是受了什么伤——虽然床上并没有丝毫的迹象。
他在床畔坐下,将秦春娇强行抱在了怀里,低低问道:“春娇,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说着,就想掀开被子。
秦春娇这算是被他彻底弄醒了,惊觉他想揭了被子,慌忙按住——被子下头,她可只穿了肚兜亵裤。
她睁着一双朦胧睡眼,小声说道:“我没事啊,峋哥。怎么了?”
易峋看着她那张雪白的小脸蛋,兀自不信:“天大亮了,你还没起来,我进来瞧瞧。你屋子里,有血的气味。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?”
秦春娇的脸顿时红了起来,她哪里受伤了?她受伤的地方,可不能告诉他。
当下,她支吾含糊道:“没有,我真的没有事。”又连忙转了话锋:“是不是我误了做早饭,我马上起来。”说着,她想起来,偏又想起被子底下几尽□□的身躯,不敢动弹。
易峋不信她的话,盯着她的眼睛,问道:“春娇,你做了我的人,不论什么事都不许瞒着我。”说着,他眸子微微一黯,沉声说道:“让我查出来,我是要罚的。”
他又这样说了。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