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拨开人群,护着秦春娇,走了过去。
丁虎生的结实粗壮,一身黝黑的皮肤,在人群里虽不出挑,倒也显眼。他和易家兄弟俩交情极好,一见他们过来,便赶忙叫他们。
三人走到了跟前,丁虎瞧了一眼秦春娇,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便和易峋搭话去了。
丁虎说道:“大哥怎么这会儿才来,前面都没地方了。”
易峋没好意思说早上起晚的事,含糊了过去:“横竖今年没我们的事,晚来片刻也没妨碍。”
丁虎却撇了撇嘴:“要我说,赵有余那小子,小鸡也似的身子板,哪里能干这个事?今年,就该大哥来打春才对。”说着,他瞥了一眼秦春娇,又说道:“今年听说里正又闹出什么系春绳的故事来,这活都几年没干了,就为着他们家要娶儿媳妇,特特拿出来给他们自己家长脸。这姓赵的,肚子里都是弯弯绕绕的肠子。”
他这话才说完,易峋尚未接腔,一旁一身材瘦小的青年便插口道:“哟,虎子哥,你这是啥话。感情今年没叫你干这差事,你心里不服气,才说这酸话呢?人家有余哥仪表堂堂,又是读书人,咋就不能干了?再说了,谁肠子不是弯的,合着你肠子是直的?”
易峋听见,循声望去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