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,所以整个楼里很明亮。于是她一进去就看到了萎靡不振地待在大厅走廊里的人,有人身上全是血,有人念念有词着什么,有人神经质地在病房里进进出出,有人直接躺在床上成为了伤患。
而这些每一个人都眼底黑青,眼带血丝。
地上被砸烂了的东西已经被收拾起来,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。
林谈谈叹了口气, 她离开不过一个小时不到,这些人又萎靡了一个度。
这是楼上又传出那个嚎叫声,林谈谈一上楼就看到一个女孩子披头散发地赤脚跑了出来,一边跑一边叫:“有鬼, 有鬼啊啊啊啊!”
正是那个说自己最怕鬼的人,她后头还有两人追着她,把她按了下来, 让她冷静点,其他病人则一脸麻木地看着这一幕。
明泽也从后面赶上来,叹了口气:“看来组长的经验真的不适用。”
林谈谈走过去:“什么不适用?”
明泽说:“你不是说你做过一次噩梦后,紧接着再睡着就能睡得很安稳了吗?有些人刚才又试了第二次入眠,但该做梦还是做梦,这个张久久也是这样,但她说自己困得不得了,太想睡了,偷偷吃了安眠药,但还是被吓醒了,醒来没一会儿又撑不住睡着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