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柏生说:“那我们先去发号码牌了啊。”说着顺手把林谈谈也给拉走了。
发号码牌其实就是给城西这些幸存者发写着文字号码的纸片,并且在名册上给他们作登记。明天一早,应该说是凌晨的时候,就要按照纸片上的号码登车,天亮前整好车队,然后出发。
城西现在有许许多多的车子,都是有意搜集来的,大车小车,舒适的不舒适的,不同的人坐不同的车,比如有座位的,那就优先老人小孩伤患,需要挤在一个车斗里的,那就让年轻人去。
这其中也很多要讲究注意的东西,所以发个号码牌也是一项挺大的工程。
好在也不用梅柏生自己去发,干这事的都是安排好的人,他看着点就行。
于是那边挨栋楼的人下来领号码牌,这边梅柏生就跟林谈谈抱怨起来:“那个姓邢的,就是这两万人的长官了,原本和我们头儿是平级,这次为了能配得上两万人领袖的身份,连跳两级成了少将,一把年纪也算走了大运了,但那个样我就不喜欢,看起来好像很尊重人,张口就打官腔,说什么希望你们全力配合啊,头儿说这边也离不开人,他那脸就挂了下来。”
“除了他其他人我就都不认识了,头儿老白应该也都不怎么认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