哆嗦嗦地想,把她的手给冻一冻,这样就不疼了。
汗水滑进眼睛里,她被刺激地忍不出流出泪水来,用力眨了眨眼,看着掉在地上的那截断手,原本还有一厘米左右的正常部分,但因为失去异能镇压,丧尸能量一瞬间就把那部分给侵蚀了,完完全全变成了一截丧尸的手,根本看不出来这玩意曾经长在林谈谈身上。
太丑了,简直有损她的形象,这会儿林谈谈又欣赏不起来了。
她呼哧呼哧地呼吸着,等疼得麻木了,准备把这截辣眼睛的断手给处理处理,她都想好了,扔进那边厨房灶台里,烧成灰,然后把地上的血迹擦一擦,怎么轻描淡写怎么来。
然后人家问:诶你手呢?她就摆出一副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表情,说:“没啥,刚才有点饿,被我吃掉了。”或者说:“看的不顺眼,砍掉了,以后长只更好看的。”
林谈谈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,连续两天两夜的治疗加上这会儿的疼痛,让她有些精神恍惚了。
她用右手揉了揉要炸开似的脑袋,又想,太冲动了,应该去厨房里再砍的,也不用把血流得这么一地,收拾起来也麻烦。
正要起来将毁尸灭迹的想法付诸实践,忽地一声惊呼:“谈谈,你怎么了?!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