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意识地扫过他的下半身,刷的一下,面皮浸血似的红。
“钦钦!”
江余钦神色淡淡,一副“我很正直,是你把我想得不够正直”的模样。
林织:“……”
她推开他,火急火燎地想下桌,却被江余钦先一步摁住了肩。
“等等。”江余钦说,“坐一会儿,我们聊聊。”
“坐桌上聊?”林织仍然想下去,总觉得她坐在这个书桌上就会让江余钦一直处于奇怪的模式下,老不正经!
这是个罪恶的书桌!
但江余钦说了:“坐哪儿都不一样,不要拘泥于形式。”
林织默。
歪理!
“……我们聊什么?”
——虽然觉得对方歪理一大通,但她还是妥协了。
江余钦侧头看她,唤:“林林——”
这一刻,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,变得很认真。
林织莫名紧张起来,舔了舔嘴唇,问:“怎、怎么了?”
江余钦道:“《环川行》快撑不下去了。”
林织蓦地睁大眼。
《环川行》是林织曾经任职的小报社的主要刊发物,是林织曾经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