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复了一遍这个有些陌生的名字。
江余钦说:“就是推你的人。”
“哦,原来她叫陈百薇啊。”林织叹了一句,又沉思片刻,最后凑到江余钦耳边耳语了几句,嘴角浮现一点坏笑。
江余钦听完眸光闪了闪,问:“你确定?”
林织面露无辜,反问:“钦钦觉得这样不好?”
江余钦默了默,最终点头:“挺好的。”
江余钦的这一点头,似乎让某种计划尘埃落定了,于是一个小时后,当陈百薇被梁宣推着进入病房时,她经历了人生最奇怪的经历之一。
没有谩骂指责,没有摁头道歉,她预想中的一切通通都没发生!
发生的只有一件事——
秀恩爱。
毫无人道的秀恩爱。
病房里的某对男女好一阵黏糊,秀恩爱秀得旁若无人!
陈百薇:“……”
她原本有些担心自己的处境,结果惊异地发现病房里的人并不care她,顾自秀着恩爱,空气里全是黏腻的狗粮味儿、而她不得不看着自己中意的男人对别的女人百依百顺,看着看着,盘桓在心头的惧意退了一些,肝火旺了一点,而等肝火下去后,就剩下麻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