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余钦掀起眼皮看她,问:“舔了?”
林织无法对他撒谎,细若蚊蚋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江余钦突然起身离开阳台,不久后拿了治疗烫伤用的软膏回来,拧开了药膏的盖头,说:“寻常人不用上药,但……”
他抹了一点药膏涂在她嘴唇上的小粒红肿处,接着道,“你的话,还是涂一点比较保险。”
他为她涂抹药膏,手指轻柔地划过她的唇,滋生出比刚刚的茶杯还要灼热的温度。
明明是清凉型的药膏啊,她暗暗想。
江余钦见她始终沉默,停了手上的动作,垂眸问她:“在想什么?”
林织觉得自己的心里藏了不能说的秘密,闻言立即摇头:“没有!我什么都没想!”
江余钦:“……”
这大概就是教科书版的欲盖弥彰了。
他没有追根求底,点了一下她的额头,道:“这次别再舔了。”
他刚说完,林织就舔了一下嘴唇。
“啊——”舔完嘴唇的林织低呼一声,“好苦。”
江余钦收起药膏,道:“嗯,是很苦。”
苦才会记住!
解决了林织的烫伤问题,江余钦坐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