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想多了,那不是幻听,是真实。
她说:“钦钦,我有点难受。”她揪着胸口处的病人服,眼神发愣,“胸口堵得慌,却一直寻不到这股焦灼是来自何处。”
说到这,她缓缓抬头,目光落在江余钦身上,问,“钦钦,你说我这是怎么了?”
江余钦张了张嘴,却什么都没说出口。
这时床上的人忽然抬起瘦弱的双臂,语带哀求:“可以抱抱我吗?”
江余钦一言不发,走近了她,将她揽入怀中。
这个动作就像是打开了某种闸门,她忽然崩溃大哭,泪水浸湿了他的衣。
哭声引来了医生护士,而这一次,一直抗拒着被人接近的她没有抵抗,任由医生将她带去检查。
手忙脚乱的一个小时之后,江余钦接到医生通知,对方告知他——
“林患者的智商检验结果出来了,她恢复了常人水平,生活常识也一一恢复了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?”
“林患者的记忆依然缺失。”
“……”
医生说:“林患者在被送医前似乎受到了不小的刺激,这才恢复了智商,但也因此积累了不少压力,所以,我方的建议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