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躲走了手中的沙鹰。
亏得当初被涂诚往死里操练过一个月,一招兔子搏鹰使得相当老练,还顺势把人给擒下了。汪司年拿枪指着卢启文的太阳穴,一边小心后退,一边对喻信龙挑眉一笑:“喻导,麻烦放我们走吧。”
敢情刚才哭得肝肠寸断又怂又弱,都是演的。要不是眼下形势凶险,汪司年就要叉腰大笑了:谁敢再说老子演技差!
边说边往后退,退出狭长的玻璃栈道,一直退到了电梯门口。汪司年对涂诚说:“诚哥,你先进去。”
在喻信龙与喻家班的眈眈虎视下,两个人进入电梯,门及时关上,电梯轰然下降。
涂诚伤得太重,左前臂骨折不说,喻信龙每一拳都势大力沉,如千斤重鼎,可能肋骨断裂把肺都损伤了,咳了两声又吐了口血。汪司年心疼得厉害,强忍着鼻酸,报复似的挥起枪托,狠砸了卢启文的脑袋一下。
涂诚靠着电梯,微微仰着脸,粗重地喘息:“司年……”
听恋人一唤,汪司年回头望着涂诚,也轻声唤他“诚哥”,心疼之余更感内疚,眼泪是真的下来了。
涂诚抬起手,轻轻拭了一拭汪司年含泪的眼角。他的指尖肌肤有些粗糙,但触碰却是如此温柔,如此体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