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涂诚试着阻止这个错误的发生,哑声道:“我有任务,我不行……”
“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?”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,汪司年嗤地笑了一声,又软绵绵地往涂诚身上一靠,把一只手伸向两股之间,“你抱着我,我自己来……”
手指沾着精液顶入后穴,汪司年边为自己扩张,边仰头索求涂诚的吻。两人舌头卷着舌头,湿湿黏黏地吻着,待肛口撑开窄道变软,他又往里头加了一指。
肉与肉贴着磨蹭,该硬的地方更硬,该软的地方也更软了。见火候终于到了,汪司年把腿岔开一些,抬高臀部,对准涂诚怒胀的性器,徐徐坐了下去。
肿胀的前端将将顶入,涂诚全身肌肉瞬间绷紧,一条青筋爆出他坚硬如壁的小腹,旋即像岩石上的裂纹一般,向着四周发散。
那处又暖又腻,像凝固的膏油一下融化在自己的龟头上,又将其密密包裹,滋味妙不可言。
强抑着想要射精的冲动,涂诚喘得非常厉害,一个一万米都跑疲了的男人,从未喘得这么厉害。
“放松些,别紧张……”还是汪司年主动,两人唇贴着唇地又亲了亲,互相触碰着鼻尖。
涂诚虽说没这方面的经验,却也觉得哪里不对劲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