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里碎碎念叨着“我诚哥好帅啊”,只差没流下两滴大哈喇子。
殷海莉还没走,轻轻在一旁咳嗽一声。
“哎,姐姐还在呐?”汪司年总算意识到身边还有旁人,收了收自己花痴的目光,扭头问殷海莉,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
这模样一点没有一个万人迷的自觉,殷海莉冷声呵斥他:“口水擦擦!”
汪司年笑嘻嘻地回她一句:“我诚哥就是帅,怎么啦?”
世无不透风的墙,殷海莉火眼金睛,上回就看出来这小子思了春,只不过隐忍不发。没想到他居然推掉了时装周第二天的活动,擅自回了剧组。殷海莉认为,事到如今已很有必要敲打一下汪司年。她对他说:“我已经跟涂诚的领导说过了。”
汪司年那迷迷瞪瞪的目光仍没收回来,跟死命黏在涂诚脸上似的:“说什么了?”
殷海莉说:“我说他违背了一名人民警察的职业道德,居然借保护证人之便,把这证人给睡了。”
“什么?!”汪司年急得一下清醒了。再看涂诚一眼,方才意识到,涂诚这么垂目低首的姿态,不是讨论案情是在挨训呢。他回头对殷海莉怒吼,“谁同意你去张副局面前胡说八道了,不是他借机睡我,是我死缠烂打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