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意识到,刚才人一定藏在床底下。
他低头往床底一看,果然发现了一条链子。他伸手把链子捞了出来,链坠是个黑色的小挂件,认出来,这东西是个微型监听器。
“那小子……”
喻信龙刚要开口,被卢启文一个手势制止了。他素来小心,吃不准这东西是汪司年不小心弄掉的,还是故意藏在床底下,更吃不准这房间里是不是还藏着别的监听器。
两个人走出房间,喻信龙张口就抱怨:“我早说弄死那个小子算了,偏偏你色迷心窍,不舍得。现在倒好,羊肉没吃着,沾了一身腥。”
“也不一定。你现在就去把那账户销掉,把所有痕迹都抹干净。”那些文件最多扯出喻信龙,卢启文是随时准备弃车保帅的,当然他暂不认为到了那一步。
“那姓涂的警察明显已经怀疑我了,这次弄干净,保不齐还有下一次。汪司年也随时可能整出新的幺蛾子,有那位涂警官保护,想下手都不容易。”
“那就把他们拆开。”卢启文沉吟片刻,胜券在握般微微一笑,“以前司年真的很信任我,他对我毫无保留,什么都愿意告诉我。”
喻信龙不解地看着对方。
卢启文说,柳粟当年那件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