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还给他好啦。”
“人家要的不是车,是被你勾走的一颗心。”殷海莉巾帼不让须眉,轻松一口就饮尽了杯中白酒,又笑着说,“我认识秦胜比你早,他一直是直男啊,怎么到你这儿就弯了呢?”
汪司年向来对自己的魅力十分自负,这话正合心意,不假思索就说:“这不是正常操作么,我是谁啊,想掰谁谁不弯啊?”
殷海莉摇摇头,望着涂诚叹口气:“这就是个始乱终弃的坏家伙,人家为他弯了,他却把人家甩了,难怪对方要服药自杀呢。”
涂诚没说话,仰头将白酒一饮而尽。然后重重搁下杯子,又替自己加满了。
汪司年今天心神不宁,该留意的一概没留意,喝口只加了少许蜂蜜的柠檬汁,嘴里还振振有词:“怎么能说我始乱终弃呢,我爱他的时候是真心付出,不爱了当然就要还彼此自由,至于对方还爱不爱我,这我哪儿管得着。也不能道德绑架,谁爱我我就得回应谁吧,那普天之下爱我的人多了去了,我回应的过来么?”
涂诚仰头又灌下一杯。这酒辛辣刺激,入口后一直从食道烧进胃里,看来的确是假的。
后来殷海莉对汪司年说,不管怎么说,这新闻已经闹炸锅了,对你的形象损害不小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