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海莉怕影响他的资源,所以真真假假地往外放过不少消息,不是特别亲近的人都以为他是双。
柳粟估摸着也这么以为。她开始以手指撩拨汪司年的古装长发,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触碰他的肩膀。
汪司年弯得彻底,最见不得女演员在他面前发骚,你我本同类,相煎何太急?他面上依然挂着迷人微笑,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:你要这样,待会儿就别怪我了。
一场戏ng无数次,每次都是柳粟刚把盏中白酒饮尽,汪司年那儿就出了问题,他一会儿笑场,一会儿忘词,反正状况频出之后,就是从头再来。
直到柳粟实在喝不下去了,一张脸红成了猴子屁股,胳膊上全是红疹子,汪司年才收敛玩性,在涂诚的冷目注视下安安分分把自己的戏给过了。
拍摄不顺利,拍完之后柳粟干呕好一阵子,又冲助理发了一通脾气,就坐在一边掉眼泪。
“是因为我么?”汪司年明知故问,故作关切地走上前,“对不起,我还没找着状态,下回我们得先对对戏。”
汪司年连声责怪自己,又作势下跪讨饶,逗得柳粟破涕为笑。
“一条没过,你欠我一顿饭。”深山野岭没什么娱乐设施,就指着跟漂亮异性摩擦出点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