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有意替对方出气,没想到这人不领情,还使诈“教育”他。累了一天,气得要命,汪司年歪头望着车窗外,没好气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涂诚想了想,又问:“那为什么新闻从没报道过?”
“为什么要让他们来报道?”汪司年答得理直气壮,“狗仔都是贪得无厌的水蛭,今天给你一点甜头,明天就会吸干你的血,离他们越远越好。”
“可你在那个‘明星慈善夜”上……”
“因为我觉得这种做法很恶心。”汪司年知道对方要问什么,停顿片刻,嗤地笑了笑,“因为我的童年也不太走运。”
窗外有清风徐来,急于归家的人们步履匆匆。点点霓虹缀满楼厦间,入夜的城市像风华绝代的名伶,一身珠光宝气。
汪司年无意在涂诚面前追忆自己的悲惨童年,只轻描淡写地说:“拿出一些自己不要的破烂来做慈善,还强行把那些孩子们最苦痛不堪的一面公之于众,只为自己发通告、凹人设。换作是我,我不需要这样的同情。”
偏见令人视物不清,直到这一刻涂诚才发现,自己当日可能看漏了一些东西。他很快想起来,几乎所有在场的明星都爱找那些缺胳膊断腿儿的孩子合影,似乎对方越凄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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