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成交。”汪司年信心十足,坐定在比赛用的桌子前,伸出了自己的右手。他冲又黑又痩的孩子笑笑说,“小朋友,你要输了,别哭鼻子啊,毕竟大哥哥是成年人么——”
话音刚落,手就被压倒了。
汪司年忙喊:“这局不作数的,我还没准备好呢。”
于是起身活动活动筋骨,做足准备,使出吃奶的力气,然后掰三局,输三局,面子里子全没了。
汪司年完全傻了眼,旁人都笑倒了。
“阿米刚在国家青少年散打联赛里拿了亚军,已经定下目标,打算成为职业格斗选手。”涂诚依旧没什么表情,只对特教老师彬彬有礼一欠身,“麻烦把拖把、水桶都拿来。”
愿赌只能服输,汪司年撩起衬衣袖子,拎着水桶拖把与清洁剂就去了一楼的厕所。
这里孩子们多,女厕所还算干净,男厕所的地板上全是黄巴巴的尿渍。汪司年一手拖把一手水桶,呆立在尿池前,简直想死的念头都有了。他意识到自己是被涂诚给坑了,嘴里就没停过骂咧:瞧着是个正人君子,呸!蔫儿坏!
涂诚教导孤残孩子们做了各种健身运动,约莫一个小时后才想起还在打扫厕所的汪司年。起身去找他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