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收腿站稳,转身而去。
身边还有属下看着,肖文武丢了脸,只能嘴上逞英雄,他在涂诚背后喊:“这次是全省的公安大比武,市局为争荣誉,每天都往死里操练我们,还是你舒服,只要在外面陪蠢货玩过家家就行了。”
“嘿,这蠢货骂谁呢——”汪司年想回头反击,被涂诚一按肩膀,强行带走了。
两人开车回家,汪司年折腾了一下那个姓张的小警员,但没伤着肖文武,依然为涂诚愤愤不平。
他说:“你刚才那下挺帅啊,明明可以把那姓肖的踢倒,为什么又收腿撤力了?这人嘴这么贱,挨人教训也是活该。”
涂诚专注开车,像是对这人不怎么介意,淡淡说:“不收腿他的喉咙会被我踢碎,没必要为口舌之争去吃几年牢饭。”
“那就收点力,换作是我,就要在自己不会被追究刑责的情况下给对方最大的伤害。”
想了想,涂诚问:“你为什么对《治安管理处罚法》这么清楚?”
汪司年大言不惭,还挺得意:“就那个楚源么,我经常买通告黑他,被这么罚过款。”
涂诚说:“这两年我换了不少单位,张副局是唯一一个肯留我下来的领导,将心比心,也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