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是半开着的。
窗户是磨砂玻璃,勉强可容一人通过,但窗户的锁比较特殊,开启关闭都颇费力气。磨砂玻璃完好无损,很显然,这扇窗是屋内人打开的。
涂诚正思考着,身后一双手忽地摸上了他的腰,摸得他情不自禁一个激灵,腰背肌肉都跟着僵硬了。
回头,果然是汪司年。
“查到什么没有?”一个人呆着害怕,疑神疑鬼地看什么都蹊跷。他抱着涂诚的腰、贴着涂诚的耳朵,一本正经地说,“这里阴气很重,你们警队应该请高人来施个法。”
人民公仆不信这些神叨叨的东西,涂诚嫌弃这人白痴,深吸一口气,努力隐忍不发:“凶手很可能是从这里爬上来的。”
“这窗平时都关着啊,我老来了。”重回案发现场,倒真能拾掇起一些遗漏的细节,汪司年说,“对了,我想起来了,那天宋筱筱老看时间,跟我对戏时出去过一次,回来之后就特别高兴,还拿来了她私藏的红酒。问她是不是她男朋友答应娶她了,她也只是笑笑说让我等着看新闻。”
宋筱筱腹中孩子是谁的,或许就是这件凶案的破案关键。
为免打草惊蛇,市局只说请卢启文前来协助调查,特意在问话时给他递了杯茶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