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找我来陪她,我们就顺便一起对了对戏,宋筱筱准备接拍一部电影,在里头演一位盲人的妻子。为了帮她更好地理解角色,我们对戏的时候我戴着一副不透光的墨镜——”
“不透光的墨镜?这种吗?”老汪打断他,从桌上拿起一副墨镜戴了一下,眼前还真就只剩极模糊笼统的一个轮廓,跟瞎了也差不多了。
“对,我需要这么来感受一个盲人的生活状态。”汪司年挑了挑眉,用他独特的枯涩的嗓音自卖自夸,“我是特别诚恳的朋友,也是特别敬业的演员。”
敬不敬业老汪不知道,但这话听上去够扯淡的,他瞪了对方半晌,又问:“你凌晨两点钟还在死者的闺房里,知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两个月了?”
这话显然是在怀疑他跟宋筱筱之间存在着一种“亲密而不庄重”的特殊关系。汪司年不屑地嗤笑一声,问老汪:“你不看娱乐新闻的么?”
老汪满脸莫名,还是坐他身边的一个年轻民进凑过去,八卦又不失尴尬地小声提醒:“这位是基佬,跟百亿小开牵手同游、跟外国男模激情热吻什么的被拍到过很多次了,就差公开出柜了。”
尽管声音压得很低,汪司年还是听见了。他不尴尬,相反还冲老汪笑得倨傲又好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