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 长发垂落在肩, 双眸漫不经心,却从骨子里透着一股冷意:“我想做的事从来不需要什么理由,今天心情好, 这个男人我护定了,仅此而已。”
要打也可以, 放人也可以,都随他。无论如何,他想打,她会奉陪到底。
短暂的沉默。
尊缓缓抬手, 掌心中凝了毁灭之力。紧张对峙之中容不得分秒差错,连温然都绷紧了身子,蓄势待发。
两道身影忽然闪现在半空,空气中掀起一阵爆炸般的滚烫热浪。近战之下,白袍女人如同鬼魅般轻盈,时隐时现,让人难以预测她下一秒会出现在什么地方,而尊几乎在半空悬定,只动用双手截她的掌击。
他几乎能确定正与他对掌的人是谁,只是迟迟不敢将那层墙纸戳穿。
几年不见,她的力道更强,更加凌厉,要不是这股力量性质偏向温和,或许连他都接不住这么多下。
近了,她的呼吸几乎就在他耳侧,冰冷陌生的眼神再也不像那个温然,而是真正的白焰。交锋之中,冰刃毫不犹豫的刺向他,被他捏碎,却又幻化出更多冰棱。耀眼的白光与纯黑色交相闪现,照映了整个天空,也引发了异常天象。
整个北京市都笼罩在一片乌云中,分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