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类,几乎不用想,以他的血脉,怀上是一定的事。
他不喜欢新生命,对孩子没什么渴望,但昨晚她的抗拒激起了某种征服与侵略的欲望,就没管那么多。现在却觉得,他的一部分在她体内孕育,就像让她全身都沾染上独属于他的气息一样,让人心情变好。
“……嗯。”温然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。
尊找准了胚胎的位置,指尖轻轻探入一股力量,在那股毁灭之力进入,即将触碰到胚胎时,温然忽地想到什么,忽然用力拿开他的手:“不可以摸!”
那保不齐就是白焰的力量,尊还没恢复和白焰的那段记忆,现在要是知道她和白焰有千丝万缕的联系——不知道会不会把她打断腿绑在断魂山下。
就算她是白焰,她也没有记忆,没有与地位相对等的力量。与对猫耳萌新的占有欲相比,显然尊对设计他入局的死对头充斥极大敌意,没有万全的把握,她绝对不能找死。
“只是探探脉息而已。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经过昨晚之后,尊似乎更包容她的任性了,就算她用这种态度说话,他也完全不生气,像是完全把她当孕期心情不好的女人。
“那也不行!”她依然固执坚持拿开他的手。
尊垂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