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,陆璟让福安去把杜阿福找来,问凝芳的事。
“爵爷,我听蚕姐说,就去查了查。凝芳当年跑,是跟着个货郞跑的。可这货郞也不是个省事的,已经娶了妻。那个货郞用凝芳带去的钱做了生意,又赚了钱,便捐了个百户。这些年,来京城里就是想谋个实缺。凝芳也跟着来了,才给蚕姐碰到。”
陆璟点了点头:“她怕是也认出了蚕姐。”
“是,我已经提点过她。要是她敢说出什么来,他丈夫的那个百户想谋的实缺更不可能。”
“这么多年,凝芳不敢对人说出来,自然也是知道轻重的。”陆璟笑了笑,“怕是那位百户现在就吓得要死,指着离开京城呢。”
“凝芳说她见到葛蕊香。”
“葛蕊香?”陆璟吸了口气。凝芳,到底偷了陆家的钱,抓起来问个罪,明面上都说得过去。葛蕊香跟陆璜有关系,可男女的事,有时是最说不清的。说是一个良家少女,再撵出家门,也照样能成。
“她如今干着拐人逼人为娼的勾当。她那个点就在京里一处破屋子里。去她那玩的全是最下等的混子什么的。凝芳说,她见到葛蕊香,是因为她的丫环没了,她让她男人去找,没想到是葛蕊香让人拐了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