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我就要没了命根子。涂师爷的嘴皮子打着哆嗦:“还有,还有一十六天的口粮。”
“怎么就这点了?”郭县丞几个大惊失色,“不是才把城外田里的粮食都割了,那些粮食够吃半年吧?”
“对呀,应该有半年的粮食。”陆璟看着涂师爷。
涂师爷的额头上开始冒汗。他保住了下面,不会保不住上面吧。最后给他定个贪腐还是监守自盗,都能砍他的脑袋。
“原本是有这么多的。可是邻县不是挨瓦剌人抢了,所以……”涂师爷往陆璟看了看,“就匀过去些。”
“匀了这么多?”郭县丞有些心疼,这些粮食里可有他割回来的。这是他头一回下地割麦子,手都给割破。
“是。邻县几个县,还有怀王。”涂师爷不惜把怀王给拉上。
怀王的坏在怀来人看来,就跟瓦剌人一样。郭县丞觉得有可能。
陆璟叹了口气:“还是我这个县令之前没想周全,以为光把粮食抢回来就能让百姓不饿着了。”
“不,不,如今能有一个月的粮食全是老公祖的功劳。”郭县丞立刻带着大伙一块表忠心。
郭县丞又问句:“老公祖,如今瓦剌人常在周边,外面的粮显然是运不来。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