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受罪,那身常服他穿不住。
“殿下,陆璟是来借护兵的。要是不借,会有风言风语议论殿下是不是想谋反。”
一个激灵把怀王身上的热汗变成了冷汗,眼睛往两边看了看:“传到陛下那去了?”
“把护军借给他,自然就不会。”
“那就借,赶紧借。”怀王一挥手,想了想,“上回练兵的银子是我出的吧?”
“是。”
“问他要回来,不给不借。”怀王看了眼护军,又想到了脑袋,“可以打借条,记住他要是没有,就打借条。但是一定得要回来。”
长史答应着。出了怀王的书房,长史就叹了口气:“人都借了,还指望陆璟写了借条会还银子?人家是猪油蒙了心,殿下这一身油,哪不给蒙了。”
可就这么便宜了陆璟也不成。长史找了王府的几个幕僚,一起商议着怎么给陆璟挖坑,不怕陆璟答应了不掉下去。
借条写好了,长史又看了看,确信没什么可改的,也不请陆璟进来,直接出府。看着树荫底下自在的陆璟,长史的牙又好好锉了锉。
“陆县令,挺自在的。”
“这自然,得谢谢殿下和先生。”陆璟站了起来,指着长条木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