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:“六哥,你别忘了结拜时的誓言,你不说他们也知道。倒不如你我兄弟坦坦荡荡走一回。”
马六把陆璟仔细打量几眼,拿起酒盅:“好,我果然没认错兄弟。”跟陆璟一碰杯,仰头喝下,“兄弟,你呀,当初还不如也跟我一样呢。瞧着,你不适合这黑不拉叽的官场,当官的没好人,好人不当官。”
陆璟笑了:“六哥说得没错,可惜晚了。好了,不说这些,你我兄弟好好喝几杯。”
马六大笑起来。陆璟也跟着笑起来。
在狱卒边上的福顺听到传来的笑声,心里真着急,这都什么时候,老爷还能笑出来。福顺想过去看看,又不敢离开。
狱卒倒是走过去查看,福顺正好跟着。
马六看到狱卒过来:“兄弟,你走吧。酒菜留下就成。”
“不能留下。”狱卒可防着马六自杀。这样的人除非有人买命,他们都是牢牢看着。
马六心情好,不跟狱卒计较,把菜几下就塞进嘴里,大嚼着。嚼得差不多,拿起酒壶对着嘴灌下去。灌完了,马六叫了几声:“痛快,痛快。”
陆璟站起来:“六哥,那我走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马六没起来,两只手拍了拍盘起的腿,“兄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