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让我去教宫里的太监读书。”
徐惠然的眼睛动了动:“那得洗洗才成。”徐惠然出了厢房,去喊蚕姐打热水来。
陆璟闻着袖子:“只喝了两杯哪有什么酒气,分明是酸气。”
蚕姐把冷水和热水送到了外间。徐惠然回了里间,也不等陆璟洗好,先上床去睡。
陆璟洗得时候,故意弄出些水花声,听不到徐惠然半点声音。陆璟只能洗好,冲外喊了声“蚕姐。”走进里间。
蚕姐进来把木盆里的水泼到了院子里,外间收拾干净,才去歇息。
“娘子。”陆璟上了床。
徐惠然没有理,望着墙。
“明天,我就去辞了这差事。”
“不会给喜公公说你瞧不上太监?”
“哪至于。这是喜公公给我设得套,自然得喜公公解决。”
徐惠然翻过了身来:“你倒是知道呀。”
陆璟抬手刮了下徐惠然的鼻子:“哪是光我知道,分明是你也知道。不然怎么会让我洗澡。”
“你身上就是有酒气。”徐惠然笑着翻回了身,“一身的酒臭味,不洗洗怎么成。”
“那你闻闻,现在是一身的香气。”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