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福顺走了,徐惠然问蚕姐:“你打了他?”
“他对我动手动脚,我一急就打了下。也不是很重了。”蚕姐往门外看,“需要老爷带他去看郎中吗?”
“老爷是懂医术的,连老爷都治不了,还要去看郞中,可能是有些重了。”徐惠然望着蚕姐。
“可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蚕姐轻轻地说,“他一向很皮实的,哪里想到会这样。”
“也许没什么,等回来就知道了。”徐惠然看似在安慰蚕姐,“你也都不跟阿福过了。阿福,你就不要再管了,倒会让他误会。”
蚕姐两只手绞着,没回答徐惠然的话。
“好了,你来纺线吧。这一阵忙着你和阿福的婚事,布都没织。”徐惠然走到了织布机那开始强布。
蚕姐坐在炕上,拿个纺线锤纺着线,眼睛不时往窗外看,有个人影,身子就要抬起来,看是不是杜阿福回来了。
陆璟带着杜阿福上了街,先去了跌打郎中那里。
“给他脸上贴点药膏,要多些。”陆璟指着最大块的狗皮膏药说。
杜阿福看了眼:“老爷不用的,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郎中巴不得人家买大块的,可以多赚钱:“当然要了。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