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的茶呢。”
“老爷晚一会儿喝茶没事的,我再憋会死的。”
“哦……”
陆璟给自己倒了杯茶:“看来我的洗脸水没了。”
徐惠然把陆璟的道袍挂上了衣架:“那能怪谁,怪你自己吧。”
陆璟看着空了的茶杯,是怪他自己。他能教杜阿福,却教不了自己。
再隔了一天,蚕姐挪着步子来徐惠然这,垂着眼都不敢徐惠然。
徐惠然也低着头,只看着织着的布。
“五奶奶,阿福他好猛的。”蚕姐笑了起来。
徐惠然的心动了下,却不好笑,她总不好主动的,嘴不由自主嘟了起来,左手拉档的劲大了些,“哐当……哐当……”声音大了些。
蚕姐看着徐惠然:“五奶奶?”
“没事。我得压实些,布才紧。要冬天的了呀,人家都喜欢厚布了。”
蚕姐点着头,想到昨晚阿福嘴里说得“紧”,抿着嘴笑了起来。那一定是阿福在夸她好。阿福也挺好的。
杜阿福一大早就把狗皮膏药给撕了,拿着多买的那一副去了书房:“老爷,这个放你这吧。我用不上了,嘿嘿。”
“成了?”陆璟看着杜阿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