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了推:“别闹,陈侍讲不还等着你呢。”
“我不去,是他心焦,我又不心焦。”陆璟又挨了过来,在徐惠然脸颊上亲了口。
徐惠然往帘子外看了眼,躲了开去:“福顺在外面等着你呢。”
陆璟往帘子外看:“福顺这孩子就是喜欢乱串,一点不像阿福。”
徐惠然想了想:“等你回来跟你说件事吧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你先去,回来慢慢说。”徐惠然推着陆璟。
陆璟又趁机亲了下徐惠然,才笑嘻嘻去了陈询的宅子。
陈询瞧着陆璟来了,斟酌着用语说了,没好提杨阁老说得替罪羊的事。
陆璟心里却是极明白的:“先生放心,学生跟先生说前已经抱下了不成功,便成仁的决心,所以这事定然是要办的。”
“你能告诉我,你为什么要做这事?”
“学生的父亲当年从南直隶送白粮进京交赋,就是为马六所杀。父仇不共戴天,这个仇一定得报。”
陈询微微吃惊,嘴张大了些,点着头只说出了三个字:“明白了。”
杨阁老听了陈询的话,笑了:“那就更没有什么可说的。成与不成,就等着秋天交白粮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