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量怎么能比得过我们呢。”马六进了书房,就跟陆璟说起了如何发财。
“陆兄弟,我告诉你,这每年在运河上的白粮,只要做那么几票,这一年都愁了。”
“可这劫得粮怎么卖?官府就不抓?”陆璟有些担心。
马六笑了起来:“陆兄弟,这个你就不要管了。入个股,算你一份,这个到时你分红就成了。”
陆璟沉着声:“六哥,我当你是大哥,救了你,还让你在我家这么进进出出,要知道若是有人供了出来,我和你的关系。我不光官做不得,还得定个通匪的罪名。你可知道这通匪的罪名得多大。不就我得给凌迟,就是一家老小都得判了重刑,不说流徙,还得入了贱籍。而我内人到时就得没入官家。现如今你只说拉我入股,却不说关键,可见你是信不过我的。既然这样,马首领,请走吧。你我只当没有见过面。”
陆璟站了起来,装作生气的样。
马六一时愣了,倒不知道通匪的罪名是个什么,听着似乎挺严重:“陆兄弟,你别生气,那个这也是……”
“马首领,你不用解释了。我知道你根本没把我当兄弟。我救过你,早已说过那是举手之劳,你不用觉得有什么。你我以后也不用再见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