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永泰跪了下来,抱住了喜公公的腿,亲着喜公公的鞋面:“爹,你真是我的亲爹呀。”
“唉,你知道就好。我以后还靠你给我养老呢。”
“儿子要是再不孝顺爹,那就是连猪狗都不如。”喜永泰发着誓。
喜公公闭上了眼:“你出去吧。我歇会儿,就得进宫去了。”
喜永泰应了声,倒退着出去。
兴宁郡主回宫,就宣了太医来。太医瞧是猫挠得,开了个方子,又给了些药膏。
宫女要来上药,兴宁郡主却不肯:“不就是猫挠了下,你们有什么大惊小怪的。”
“那个陆状元今年多大了?是哪里人?”
宫女们摇着头。
“那还快去打听。”
“郡主,这事应该告诉太后娘娘,一个状元怎么这么大的胆子,敢让猫来抓郡主,看看郡主的都成了什么样。”从喜公公那回来的小太监说。
兴宁郡主眼波流动:“又不是他抓得,是猫抓得。你们可不要去乱说。”
小太监瞧着,这就不怪了?
皇帝还是知道了,三天后把陆璟传到了御书房:“听说你的猫把兴宁郡主的手给抓了,还把郡主给扫出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