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过去时咬着牙:“自己去敬事房领二十板子吧。”
喜永泰看着走了的皇帝和喜公公,转回头一看,笔上的墨都掉了下来。这是污卷,喜永泰赶紧抄,这一再抄,就成了最后一个交卷了。
正在阅卷的高阁老一看,皱了皱眉头,想放到一边。可儿子高谷给了会试第二,要是给个三甲,那不等于说儿子不公了。
高阁老把喜永泰的卷子放到了前十里。
另几位内阁大臣看着高阁老:“大人这是?”
“让陛下决定吧。今科是陛下头一回钦定状元,咱们就不要再定前三了。”
“那就听阁老的。”
内阁的几位都同意了。
陆璟回了家,半躺在床上,两条腿伸着:“娘子,你看看腿是不是跪肿了?”
徐惠然掀开大袍一角:“不是给缝了护膝了。”
“跪了那么久。”陆璟解着汗巾,要把裤子脱下来。
徐惠然把脸转了过去:“你自己看吧,我去给你拿药酒来。让福顺来帮你擦。”往外走。
“我们都睡一张床那么久了,帮我腿上擦个药酒又怎么了。”陆璟说了句,似是很委屈。
徐惠然的脸发热,从柜子里拿出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