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陆璟一定要抓住他的衣领问:“前世到底是怎么回事?究竟在哪错了?”他却不能逼问徐惠然。
陆璟带着疑问去殿试了。
喜永泰还在喜府里。喜公公平日里都在宫里,但在京里也有府邸。不当差时,喜公公就回到喜府舒服舒服,松松筋骨。宫里有什么事,自会有小太监徒弟跑来告诉。
所以喜府就挨着皇宫,离着皇帝的寝宫也近。
“爹,状元的事……”喜永泰给喜公公奉上了茶。
“放心,我都布置妥当。”喜公公接过了茶,用长长的指甲挑着茶叶,轻轻一弹,把茶叶梗弹了出来。
“儿子这不是心里没底。那个陆璟,三年前是高谷取得他解元。这一回,陈询又力挺他中了会元。儿子只有靠爹了……”
“你知道靠我就好。告诉你,已经给姓陆那小子用的矮几做了手脚。只要他一碰,书案就会倒,看他怎么写。不说怎么写,就凭这,还能治他个君前失仪呢。”
喜永泰笑得手舞足蹈起来:“还是爹有办法,儿子这辈子全靠爹了。”跪了下去。
“你是我儿子,我能不帮你吗?”喜公公瞥了眼喜永泰,“好了,赶紧去吧。再晚,他们都要进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