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徐惠然独自一个人坐在车里。车外的冷风往里灌,很冷,她缩成了一团,全身在抖。
陆璟停了笔,看着徐惠然,又去看外面的运河。
徐惠然收回了视线,又开始缝衣服,捏着针的手指感觉有些凉。
“等我们到京城时,那里应该还不会太冷。”陆璟又去习字。
春闱在明年二月初九,要比八月初九的秋闱艰难多了。早去,也是好适应下气候,不会到时水土不服。
等乡试一结束,新中的举人会拿着官府给的盘缠往京城而去。拥挤的运河只会更拥挤。
船走得慢,不时要让路。
陆璟倒不急。徐惠然也不急,甚至不想到京城。
船还是慢悠悠地出了南直隶,进了鲁省。一到了鲁省,陆璟的神情严肃起来,望着船外的景色带了些忧伤。
陆榉就是在这出得事。
船工看了看一串的运粮船:“那些船别看雇了押船的保镖也是没用的,很容易挨抢的。”
蚕姐问雇来的船工:“这里强盗这么多,官府不管吗?”
“姑娘哪知道那些专抢运河上商船、粮船劫匪的厉害。怎么管,那些官老爷的小老婆还是强盗的干妹妹呢。”船工笑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