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泡在井水里的凉,而她的身体却是滚热。
“不要。”
“前世,我们怎么了?不是夫妻吗?我们没做过夫妻的事?”
丝绸的滑爽,透过来肌肤的微热,都让陆璟的手不由去捏握。
徐惠然把头往后仰,全身处在一种要分裂的状态。
这样的感觉,徐惠然不陌生,反倒让她想起许多,身体剧烈地抖了起来。
前世他们做过夫妻的事吗?
陆璟的手在动,往里伸,要去抓住。
“不要,我不想死。”
“这怎么会死?”
死自然不是因为做了夫妻的事,徐惠然垂下了头,眼泪滚了下来:“我不记得了,我真的不记得了……我只记得你走了,扔下我。我想跟着你走,娘不许,说我会拖累你……我真的不想,相公……”
陆璟停下了手,把徐惠然板了过来:“娘子……”
“我真的不记得了,我忘了。我不知道为什么,我就是不记得了……”徐惠然伏在陆璟的怀里哭了起来。
“不记得就不记得,这样挺好。”陆璟说。他真的觉得这样挺好。他是男人,从没有夫妻间的经验,他有自信,可也怕头一回让徐惠然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