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吃过这位小娘子卖的橘灯,还真的高中了。”一位三十岁左右头戴纶巾,身穿深色蓝罗袍的男子缓缓走了过来。
从服饰上一看就是一位进士。徐惠然却没有见过此人。
那位进士从橘灯里拿起一个蜜饯放进了嘴里,嚼了两下:“嗯,味道还跟以前一样。”放下了一两银子,拿起橘灯要走。
“原来谢编修吃过才中的,那还有假,来,来,买了。”书生们高兴地叫了起来。把掌柜和小二挤到了一边。
徐惠然想叫住谢尚,这么帮忙怎么能收钱。没叫出来,让阿福把银子还回去,再说声谢谢。
杜阿福拿起银子追出去几步又回来:“那个人不见了。”
“不见了?”徐惠然看了眼手里正雕着的橘灯。
“是不见了。”杜阿福忙着收银子,还要把橘瓣从蜜橘里拿出来,也是忙得没空说话。
有了谢编修来过,后面都排起了长队。徐惠然和蚕姐雕得胳膊都酸,尤其是徐惠然,雕字、雕花全是徐惠然。
等卖光了,蚕姐对着没买到的人说:“没了,没了。”
“那明天还有吗?”
没买到的人遗憾地走了,有的还不死心,还问什么时候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