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陈富这样打过别人,从不觉得有什么,今天自己挨了,才知道板子的滋味是这样的。心里把陆璟的祖宗十八代全家女性全问候到了。问候的时候忘了陈冬梅也是陈家女性。
打完了,衙役里还算有念陈富旧情的,找了块板子,把陈富抬回了家。
陈富的老婆一见就哭了起来。陈冬梅也哭了起来。
陈富给哭醒了,咬着牙骂:“陆璟,老子要是不整死你,老子就是你孙子。陆家人,你们等着,一个跑不了,老子全要拨你们的皮,抽你们的筋!”
“爹,四郞可是你女婿,别的也就罢了。”陈冬梅给陈富擦着脸,嘀咕了句。陈富的身上盖着条被子,虽说看到了血,可听陈富骂人的劲,不觉得有什么严重。
打板子,老听陈富说打板子,又能有什么事。
“别提那小子,不就是他,老子还成不了这样。”陈富瞪了眼陈冬梅。
“他又怎么了?”
“他怎么了,他也挨了三十大板。”陈富出了口气,“他可真是头猪,怪不得陆璟要画一头猪。”
“一头猪?”
“对,陆璟那小子真不是东西,居然敢骂老子是头猪。他早知道老子要对付他,所以故意让李栋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