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倒也自在了。
陆璟把腿放了下来。
真心黑,不比他心白。陆璟心里感叹了句。
陆璟却又忍不住唇角微翘。徐惠然说这句的时候,娇俏可爱,倒没有之前的那种要拒他于千之外。
他忍不住想跟徐惠然闹闹,有些闺阁之趣。
陆璟挠了挠头:“娘子,帮我篦篦头吧,有些痒。”眼角瞅着徐惠然,不经然荡出些春风。
徐惠然停下了织布机,站了起来,从书案那里拿了个篦子过来,递给了陆璟:“相公,你的脚崴了,手可没有崴。”
“那我替娘子篦篦。”陆璟的手里已经拿出了在摊上买的那个象牙档的篦子。
徐惠然看了眼,知道这是送她的礼物,伸手接了过去:“我又不痒,头发解了再梳多麻烦。”
陆璟看着徐惠然收了,心里有些欢喜:“我想喝茶。”
徐惠然低下头,盯着陆璟涂满药膏的脚:“我让蚕姐打盘水来,洗洗脚,怕就好了。”
“娘子,你好心狠。”陆璟叹了口气,下了榻,也不瘸也不拐去拿茶壶倒茶。
徐惠然“噗嗤”才要笑,却又收住了。前世,她不心狠,看出来却从不说出来,也不知道原来不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