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种棉花呀。”徐惠然太知道徐礼了。
徐礼只能同意了。
陆璟看着徐惠然,她这么要娘家不种稻种棉花,一定有原因。成亲才几个月,在这些事上却懂了这么多。
晚上回到陆家吃饭时,陆构也跟陆源说春耕的事:“爹,小麦这几天就收,紧接着就该种稻了。家里怕都得忙些。”
陆源点了点头:“四郞和五郞还是读书要紧,他们秋天还得再考一场呢。大郞、三郞,你们就辛苦些了。”陆源又转向刘玉秀,“大郞媳妇,三郞媳妇正坐月子,你和几个妯娌多干些。”
刘玉秀点着头,几个妯娌,哪里有几个妯娌,一个坐月子,一个从不干,五郞媳妇还有自己的地呢。她有什么,什么也没有。
陆构似乎想了想才说:“五郞,我听说你们全要种棉花?”眼睛瞥着陆源。
果然,陆源问了:“五郞,这是为什么?你们不要看人家种棉花,你们也种棉花,回头吃什么?”
徐惠然静静听,如果她告诉陆家秋天时会米贱丝棉都贵,陆家的人估计也不信。所以这样的事,她不做。
地是她的,她想怎么种都可以,没必要跟陆家的人解释。
“爷爷,米的价格这两年都不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