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他们,不是相公。”徐惠然把脱下的直身搭在了衣架子上,“相公去洗下吧。天热了,这一路上辛苦了。”
陆璟又看了眼摆那的蚕砂枕头:“你打算现在卖?”
“再等等,到秋天时,现在还有人家的蚕没到结茧呢。”徐惠然是准备陆璟考上秀才卖。不要是举人还要再晚一年,她就等那时卖。可那时照样可以卖。
这么想,徐惠然感觉陆璟对她还是有用处的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往净房走了几步的陆璟感觉到了徐惠然在笑,扭回头来看:“什么这么好笑?”
徐惠然摇了摇头:“没有。相公,快些洗了。爷爷还等着相公下去祭祖呢。”
陆璟洗澡的时候,看着浴桶里腾起的水汽,她这么敢断定秋天时自己能考中秀才?连他都不敢说这是一定的事。
世上没有一定的事。
陆璜把府试时,陆璟写给他的文章递给了陆构:“爹,给你。五弟一出考场就要过。我按你说的,没给他。”
“嗯,这个收好,有用着呢。”陆构放到了床头的柜子里,不忘锁了起来。
“你要这个做什么?”陆璜不明白。
“等到时你就明白了。”
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