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蚕房暖和,便在书房也给生个火盆。五郞不要。他说,蚕是有好运的。古人说过,回廊里有了蚕吃桑叶声,沾了这个气,莫说府试,就是中个举人都不在话下。我就不敢再劝,怕坏了五郞的运道。”
徐惠然说完,静静看着陆李氏。
反正你要骂,就是坏了你儿子的运道。我可是不怕的。
陆李氏犹豫了:“真有这个说法?”
“这个,五郞是这么说的。我倒是不好说了。”徐惠然恬静一笑,陆璟适才是说过。
儿子说得总应该是有道理的。或许这样子真对儿子考试有好处。陆李氏咳了声,视线移到了徐惠然的肚子那:“你嫁进来也有段日子了,可有什么感觉?”
徐惠然垂下了眼。
前世,她也曾给陆李氏叫到这来过。那天好像阳光挺好的,但是她却跟掉在冰窖里似的。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,徐惠然想不起来了。
身体里某处地方在跳,让她缩紧。徐惠然抗争了下,那种感觉渐渐退去。
“那就是没有了。”陆李氏正了正声,“总不能日后五郞做了大官,连个叫自己爹的人都没有。你织布养蚕的供五郞读书,都不如这个要紧。我也不说什么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