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后难做。你们是没见过,有人家就是因为这些小事,败坏了家风,结果耽误了子孙。”
“爹说的是,我知道了。”陆构答应着。
徐惠然猜着陆构定然在打坏主意。她不记得前世这个时候是不是要修堤坝,这一年风调雨顺的没什么灾,种米的人家又多,米价才贱的。
这么想着,徐惠然又关心着她的蚕了。
第二天,陆璜陪着陈冬梅去了陈富家,一直到夜深了才回来。
徐惠如在蚕房,看到丫环凝芳打着灯笼,后面跟着陆璜和陈冬梅。灯笼光,陈冬梅的脸看不清,说话的声音却是心花怒放,显然在娘家过得不错。
等天亮吃早饭的时候,陆构便说陈富说不会在陆家征人,这也是县令的意思。陆家有两个童生,得好好准备府试,为县里争光。
陆源听了笑了:“还是要子弟出息才行。茁狗子以后也得读书。”
刘玉秀推着茁狗子:“跟太爷爷说,跟五叔学着,认了不少的字。”
茁狗子学着说了。陆源笑得更厉害。
老陆蔡氏都夹了块肉给茁狗子吃:“好好跟五叔,太奶以后再给你肉吃。”
茁狗子的眼睛在碗里的肉上转:“太奶,我昨天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