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璜答应着,心里却在骂,她要看戏,你们又舍不得出钱,就拿他当挡箭牌了。怎么没人替他想想,他哪是丈夫,就是陈冬梅的跟班。
陈冬梅在屋里又哭又闹的,最后陆璜在床头跪了半宿,学狗叫,又给陈冬梅当马骑,才让陈冬梅气顺了。
看着睡着的陈冬梅,躺在边上的陆璜又想起了说书的小姑娘,多温柔,哪像身边这个母夜叉。
徐惠然织布的事就这么过去了。
陆家没人再提起,怕把陈冬梅再给招惹出来。
徐惠然织得快,差不多一天就能织出一匹来。卖布的时候,徐惠然想着还得亲自去,不然光凭蚕姐和杜阿福,价格一定抬不上去。
这事又得找陆璟。
陆璟看着徐惠然手里的布:“你放那吧。”
“怎么我放那呢,总得去卖了才成。”徐惠然笑着。
“我知道。我说你放那好了,我去集市就好。”陆璟把目光从布上收了回来。
徐惠然想有自己的渠道,若是陆璟去,岂不是受制于人。这可是前世从陆璟那学回来的。
她坐了下来,咬着嘴唇:“我想卖个好价钱,你一个男人去怎么好跟那些人谈价钱。再说这种铜臭气,也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