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温着,锅里的水也温着,不加冷水洗澡正合适的。可蚕姐记得徐惠然的话,那就烧,烧得热热的。
蚕姐烧了会儿:“五奶奶什么意思?为什么要热热的,又不是烫鸡毛?那么热做什么呢。”蚕姐又往灶里添了把柴。
陆璟上了楼,往卧房的方向一转,就把徐惠然最后的希望给破灭了。她怎么能想陆璟说过就算了。陆璟是最言出必行的。
徐惠然跟着进了屋,去把灯点起来。火芯还弄得长,火苗高高蹿起,屋子里亮堂堂的。
“我去泡壶茶来。”徐惠然拿起茶壶。
“就快睡了,不要喝茶了。”陆璟已经坐了下来。
“五郞不喝,我要喝。”徐惠然去了屋外,拿了茶炉烧起了水。
跳跃的炉火映着她的脸,一会儿红一会儿黑,就像她的心一会儿浮起来,一会儿沉下去。
徐惠然把茶水烧好了,也定下了心。泡好了茶,徐惠然把茶炉的火灭了,回了屋。
陆璟在看书,很轻松,很自在,就像天天在这里一般。
徐惠然泡了两杯茶,放了一杯到陆璟跟前:“五郞尝尝这茶,虽是年初的龙井。放在锡罐里味倒没跑什么。”
一股清香味随着陆璟的呼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