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县丞向陆璟看了过来:“无凭无据的,怕是不好搜身,不然给我定个官官相护,到了上锋那也不好说。”
这是跟陆璟打招呼,不是我不帮你,是我没法呀。
徐惠然咬了咬嘴唇,如今就算去找徐礼也没用了,琢磨着除非用“诈”的法子才成。她抬起脚,准备跨出去。
陆璟说话了:“老公祖说得极是,只是也不用搜身,我已经看到那根汗巾在谁的身上了。”
这话一说,都往乡民们去看,可没一个瞧出来是哪个。
陈县丞也在看。
陆璟走了过去,站到了一个四十岁上下身廋小男人跟前:“拿出来吧。”
廋小男人瞪着陆璟:“你哪看到我拿了?”
“我是没有看你拿。可我看到我说完后,这里没人低头去怀里是不是露了出来,只有你。”
瘦小男人突然拨腿要往外跑。
杜阿福像鱼一样弹了起来,一把拎住了瘦小男人的衣领,再一下就从廋小男人的怀里掏出一条汗巾来。
蚕姐扑了过去:“就是这条,葱绿布镶黄穗,五奶奶给我的,里面还有二两银子呢。”
杜阿福把汗巾扔给了蚕姐:“银子是不是还在里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