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,只能用来做进口的事,旁得断不能。”
蚕姐看着徐惠然犹豫着。
郑妈把井和桶看了看了,一扬脖子:“蚕姐,今天这事,我得跟员外和老奶奶说说。这口井脏了,以后吃得水该怎么办,是不是得让掏井的来清理下才成。”
徐惠然唇边忍不住溢出丝冷笑来。她可是知道前世这口井里的井水没少成了老陆蔡氏的洗脚水。
郑妈年老人懒,从厨房端了热水,哪还肯再跑到外里打冷水,经常就会偷偷在这打了井水送过去。
徐惠然那时看见,也只当不看见。这点小事何苦为难一个下人。
前世她没难为别人,现在别人难为她了。
蚕姐急了:“这是从木桶里倒出来的水,又不是在井里和桶里湿的帕子,有什么脏的。”
“那也不成。员外说了,只能用在吃的上面,不能用在别的上面就是不能。若是都跟你似的,那还不乱了套。”郑妈说这些话时,眼睛没看徐惠然,句句却是说给徐惠然听的。
徐惠然站了起来,手里的帕子已经湿了,她把手里的帕子叠了叠,准备擦下脸了。
现在说什么也已经晚了,倒不如继续呢。再说她也不能一个老妈子在这理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