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反对,也没有什么可反对。
裁好了,还有多下来的。刘玉秀摸在手上,舍不得放手。这点可以给茁狗子做件小褂,也能给大郞做两荷包,自己做个抹额。
刘玉秀在手上多摩挲了会才松了手:“这点多的,五弟妹正好做些什么。”
徐惠然拿了起来:“我可想不出做什么,要不给茁狗子做件小褂吧,还多的,大嫂做条抹额,再做个荷包什么的。”
跟自己想的一样,刘玉秀强压着欢喜:“还是弟妹去给五郞做点什么吧。”
“就现在裁吧。”徐惠然拿起画粉、剪刀来,给茁狗子裁了件小褂。
“五弟妹手可真是快。”刘玉秀叫着,手却没有过来拦。等徐惠然裁好,拿在手里看了看,“五弟妹的针线工夫也不错。”
在陆家日日夜夜做这些,怎么可能不好呢。
刘玉秀拿起了陆李氏的袄子缝了起来。徐惠然坐在边上一起缝,陆李氏那的好不能全刘玉秀一个人占了。
聊了几句,徐惠然随便样儿说:“昨天船上,听老秦头跟蚕姐说过阵儿就农忙了,到时家里都没空。”
“是呀。”刘玉秀回答的小心。农忙时就怕有人出幺蛾子。
“哦,五郞还要